*ooc
*烏瑟x蓋亞斯
*依然想不到題目的日子
00.
他望見鏡子裡的自己，蒼白的髮絲，滿布皺紋的臉。
跟在烏瑟身邊的日子，已經過了這麼久了啊。
或許，或許他的確該走了。
最讓他痛心的，不是他無法證明那人是巫師，而是烏瑟不再相信他。
是救還是不救。
這麼多年了，他看著多少人在他身邊死去。他身上背負著不少人的命。
01.
他也不知道自己做得是不是對的。他很迷惘。
他一閉上眼，他們向他求助的面孔就浮現在腦海中。
「沒事吧，蓋亞斯。」烏瑟站在他身旁，握著他的手。
他搖了搖頭，「去外面吹吹風吧。」烏瑟笑著說。
夜空中繁星點點，烏瑟指著遠方的城堡，「總有一天，我會到那裡，統一卡美洛。」
「我知道。」他回答。
烏瑟聽到他的回答，輕笑著。「你什麼事也沒做錯，你知道吧，蓋亞斯。」
「他們若不使用黑魔法，也不會死了。」烏瑟說。
「所以說別再想了，好好睡吧。」見他沒有答話，烏瑟繼續說。
「那你又為什麼還醒著，緊張嗎？」他揚起笑容。明日就是大戰之日，不好好睡覺，和他坐
在這裡看星星。
「你知道的，我從來不緊張。」烏瑟張狂的笑著。
蓋亞斯冷哼。
02.
他看著烏瑟一路走上王位。他看著一切。
他成為了御醫。成為了烏瑟信任的人。
「做出這個決定，對我們都很痛苦。」烏瑟望著他，眼裡有些不確定。
他望著烏瑟，和他一樣灰白的髮絲。要求君王一輩子信任他是不可能的吧。
到了最後，他還是什麼也沒說。
他回到自己的房間，收拾起東西。梅林的挽回也無法阻止他。
「Goodbye,Merlin.」他輕聲的說，即使是梅林也無法改變什麼的。
他站在一旁目睹了多少人的死亡，這次只是換成烏瑟而已。他一向很自私。
03.
烏瑟剛當上國王時，很常和他聊東聊西。對他來說，也不過就是換了個稱呼，和以前似乎沒什麼不同。
烏瑟不是個壞人。他只是被魔法傷的很深很深。
如果他不使用魔法，烏瑟可以安心，那他便不用。
烏瑟禁止魔法的存在，他也沒說什麼。
他知道如果連他都背叛烏瑟，烏瑟會多難過。
所以他忠心耿耿，他沒有去多想他對烏瑟的感情。
他就只是單純想看著烏瑟坐在那王位上，笑著。
04.
他披著毯子，望著火堆，思考著。
他選擇離開。他不想見到烏瑟死亡的樣子。
他想起很多很多事，那些被歲月沖刷掉的痕跡。
那些被烏瑟護在身後的日子。即使烏瑟知道他有魔法，在打仗時還是習慣將他護在身後。
「你可是我的醫生，受傷了誰來治療我啊。」每次他幫烏瑟包紮傷口時，烏瑟總會這樣辯解。
他聞言，總是無奈的笑了笑。
烏瑟是不一樣的，他必須去救烏瑟。他起身，決定回去面對。
05.
「喝了這個，你就會精神飽滿了。」他將小杯子交給靠在椅子上的烏瑟。
「我現在精神就很充足了。」烏瑟接過杯子，回道。
「我應該要信任你的，蓋亞斯。」烏瑟說，他頓了頓，「對不起。」
蓋亞斯勾起笑容。
烏瑟從來不道歉，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他還是沒搞清楚他對烏瑟的感情，他想他可能一輩子都搞不清楚。
- - - - - -
重刷梅林第一季，看完第六集時被自己的腦洞淹沒。
所以寫了個短短的段子。
看到有人說烏瑟和蓋亞斯，就像是以前的亞瑟和梅林，覺得超中肯。